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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兔的嘴巴，就跟豚鼠的嘴巴是一样，软软的，湿湿的，温温的……”她的手再次指向图片上兔子的嘴巴，对牛牛这样的孩子，重复再重复，尽可能地重复，就是真理。

牛牛的表q没有改变，郑芸沉ying着，拿起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嘴cun前，轻轻地吹气，让他感So到温温的，然后，伸出一小点舌头，开始ti'an牛牛的手指，让他感So软软的和湿湿的。牛牛有些愕然，顷刻间手指往回缩，仿佛被挠了痒痒一般抑制不住地big笑起来。郑芸抓住他的手指，继续轻轻地ti'an指腹，牛牛咯咯地笑个不停。

“小兔子的嘴巴和妈妈的嘴巴一样，牛牛去me，就会ti'an你，不会咬你，豚鼠也是这样。”郑芸停止ti'an，松开牛牛的手，问：“好不好玩？”

牛牛不回答，过了一会，又把手指伸到郑芸的嘴边。

“手指放在嘴巴前面，就是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湿湿的，温温的……”郑芸说着，先是呼呼地吹气，然后开始ti'an，牛牛再次笑起来。看着儿子的无瑕的笑容，郑芸也So了感染，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漫起笑意。这时候的牛牛，多像个正常的孩子a，可是一旦这样的时刻结束，他依旧是那么让人揪心，虽然郑芸一直坚信，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个正常的孩子，没有任何毛病。

尽管牛牛今晚兴致很高，但郑芸还是要适可而止，让他在睡前过度兴奋不是件好事，这会让他更加难以入睡，并且在睡眠过程中也很不安稳。

母亲已经过来了，准备上cuang陪睡，郑芸说：“妈，今天我带他睡，你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了，今天???晚上你安心睡吧。”

“那怎么行，你晚上睡不好，明天还要带他去上课呢。”母亲说：“我晚上睡不好，白天在家里可以补睡。”

“今天我带他睡。反正这些天都在家里病休，也没那么累。”话是这么说，其实郑芸真是感觉很累，但父母也不轻松，她心里很明白，照顾牛牛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自己的责任，她必须尽可能地多承担。身上有些酸ton，估计是So了凉，也不知是不是牛牛感冒传染了，人一累抵抗力就低。总之为了明天有个良好的状态出门，她还是把手头没做完的账先放放，毕竟不用上班，明天下午还有时间，各种驱寒和消炎的y吃了一堆，准备早点睡下。

母亲没有坚持，关了灯带上门，就出去了。

看着母亲的背影在光影着闪动，随着门缝里的光瘦下去直至不见，郑芸心头各种zhi味翻滚，还来不及五味杂陈，儿子的手就me了过来，一下箍紧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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