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阙濯给予的安全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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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阙濯给予的安全感

在阙濯面前那群等着与他攀谈的人其中也包han了琴琴心目中上流圈的象征——她的中年男友。

这在她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景象a,那群刚才和她对话时还充满了疏离与矜贵的宾客们此刻在阙濯的面前都像是见到了君王的臣子,姿态卑微地匍匐下来。

刚做好的美甲陷入掌心ro,疼ton感在不断提醒她,阙濯才是她这辈子真正想要的男人。

任开阳在一边儿看阙濯连着喝了好几杯酒,看小秘书那不时投向阙濯的关切神s对今晚之后发生的事q已经可以预见,便放心地放下酒杯开始今晚的猎艳。

等到安念念同阙濯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任开阳早就撤退了,整场的人还在不断地挽留阙濯让他多聊会儿,琴琴那中年男友却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年轻妻子已经不在场中,开始到处找琴琴的踪影。

说起来安念念也确实只在开场的时候见到过琴琴——这不太像她做事的风格,本来安念念还以为今晚和琴琴会有一场恶战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安念念穿着高跟鞋已经站得腿肚子都在cou筋,寻思自己今晚也应该算是完成了使命,便小心地扶着阙濯往外走。

其实阙濯似乎并不需要搀扶,他走得很稳,虽然喝了很多但看不出什么醉意。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安念念觉得就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而且收得很紧,掌心的温度穿过轻薄的裙摆烫着她的皮肤。

阙濯在没喝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安念念判断他醉了。

回到酒店,阙濯总算松了手。安念念向前台要回了总裁房间的房卡,毕恭毕敬双手奉上的时候心中还怀抱着对阙濯酒量的最后一丝期待:“阙总,这是您的房卡。”

阙濯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念念手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en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往电梯ko走。

安念念只得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进了电梯:“阙总您醉了吗,要是还好的话——”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阙濯直接侧身ya住身旁的人。

半醉的阙濯力气比今天凌晨时分更big,安念念睁圆眼睛的瞬间带着微醺气息的weng已经落了下来。

她的后脑被阙濯ya在了电梯壁上,只剩一双手撑在他的胸ko,毫无作用地维持着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从ko腔到呼吸全部都是酒的气味。安念念硬生生地被亲软了,原本撑在男人胸ko的手臂也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扶上他的肩:“阙总……你、你真的喝多了。”

“我很清醒。”

阙濯声音有点哑,又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清醒地知道自己从多久之前就想像现在这样死死地抱着安念念。

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在中间上来,一路蹿升到酒店的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让它再一次寂寞地闭合。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男人是让人真上头。

发生了一次还想再来第二次,可一次是乌龙,两次是失误,这都第四次了。

安念念a安念念,阙总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阙总……”安念念每次都这样,开始前狗胆包天,进行中兴致勃勃,但一完事儿就回到小秘书的位置里去了。

可偏偏裙子后面的暗k刚才好像被拉坏了怎么也摁不回去,只能让她一只手捂着胸ko,畏畏缩缩地站在浴缸边上。

阙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关了花洒,看着安念念垂着脑袋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浴缸边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冷声道:“去洗澡。”

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缩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着急。”

阙濯懒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头丧气地找了另外一间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阙濯已经换好睡袍坐在最big的那间卧室里了。

那画面倒是挺不错,阙濯这人的气质天生就和这种矜贵j致的地方很合得来。安念念缩在浴室门ko观望了一下,正在纠结自己是回十三楼还是进去征得阙总同意后去侧卧睡,就听卧室里的阙big资本家开ko:“你过来。”

安念念一刻也不敢耽搁,颠颠儿地凑上去:“阙总。”

阙濯眉头一直拧着,见她过来闭起眼揉了揉鼻梁:“有点头疼,有止疼y吗?”

想也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虽然阙濯不是没有应酬,但安念念确实很少在酒桌上看见有谁敢灌他酒,绝big多数的时候阙濯去饭局酒局都是滴酒不沾,跟个冷面鬼似的往上座一坐,连带着安念念一块儿镇着,别说劝酒了,只唯恐自己哪里招待得不周到。

所以要不然怎么说安念念不想辞职呢,待遇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跟着阙濯混确实太有安全感了。

只要是跟着阙濯出去的,安念念j本只需要低头吃饭,偶尔说几句漂亮话就安稳度过。每次听祁小沫说自己前一天又陪着去应酬喝到半夜,吐得死去活来,安念念心疼朋友的同时也意识到阙濯作为一个上司,一个领导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这么一想,安念念觉得今天让阙濯给她挡酒确实挺不好意思的,抿了抿cun:“我现在外卖点一盒止疼y应该很快就到,然后在y来之前……我给您揉揉?”

阙濯掀开眼皮睨了安念念一眼,en了一声表示许可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

安念念出去找到自己的手包掏出手机,提jao了外卖订单之后才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阙濯还是坐在cuang上背靠着cuang头,双眼紧闭仿佛已经睡着。

她悄无声息地在cuang边坐下,伸出手用掌心覆住了男人两侧的太阳xu。

“阙总,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没有回应,应该big概可能是真的睡着了,安念念悄咪咪地松了ko气。

卧房的顶灯在她第二次进门的时候就关掉了,只留下cuang头的台灯。暖黄的灯光被磨砂灯罩滤了一遍,透出来的柔和光芒笼罩在男人坚毅硬挺的五官上,在阙濯脸上显出一种不多见的柔和。

有一说一,她还没有过能够这么近距离、长时间观察阙濯的长相的机会。

安念念看着阙濯眼下一片睫毛投s出来的阴影,心头真是忍不住生出一种对这不公的苍天的哀怨。

一个男的,长这么好看,睫毛比她还长,合适吗?

虽然从第一天入职起安念念就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长得很绝,但她很少敢直接与阙濯对视,主要就是胆子小,不敢。

因为她来之前打听了一下,发现这个阙总的难搞是已经出了名的,对工作要求很高,眼里揉不得沙子脾气极差不说,没事还喜欢板着一张脸散发ya迫感吓唬人。

安念念一开始还安we自己说三人成虎,后来入职一个月终于确认传闻都是真的。

但当时的安念念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已经尝到了高薪水高福利带来的甜头,ya根儿舍不得辞职跑路,只能铆足劲好好工作。

这小两年以来她的目标很简单:不挨阙总的骂,不被阙总炒掉,好好混吃等死。

揉了一会儿房门ko传来门铃声,是客房Service把外卖拿上来了,安念念过去开了门道了谢,就直接在玄关也没就水直接把y拆开来Gantun了进去。

吃完y她一回头就看见应该big概可能已经睡着了的阙濯正站在卧室门ko看着她,赶紧把止tony狗腿地递过去:“阙总,您的止疼y。”

阙濯定定地盯着她手上的另一盒y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接的却不是y,而是安念念的手腕。

男人的掌心Gan燥温re,将安念念纤细的手腕握住往自己的方向带了一步。

刚才他看着安念念自己悄悄吃y,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一件以前的事q。

在安念念入职之前,他前任助理无一例外全都是男的,那些人也都默认跟着这种公司总裁工作,就得会喝酒,所以每次出去应酬,觥筹jao错都是必修课,从来没人提出过异议。

所以阙濯一直觉得这种事q理所当然,顶多喝醉之后他的司机多送一个人回家就是了。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带着安念念去了一个酒局。

那是一个特别喜欢收藏红酒的老板,他很req地邀请他们去了他的酒庄,当时big家的兴致都很高,纷纷举起了酒杯。

其实很多时候,比起劝酒,更让人难以拒绝的是气氛到了。

气氛一到,谁不喝就变成了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安念念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败了其他人的兴致,那天晚上就那么陪着,一杯接一杯地喝。

她没说自己不能喝,又不是喝一点就上头的类型,阙濯看不出她的任何异样,直到后来安念念去了厕所很久没有回来,才发现她抱着洗手台已经吐得起都起不来。

“安秘书?”

他当时就站在她身后,看见她在听见自己声音的那一刻,就像是条件反s一般从包里掏出解酒y。

那个y阙濯也吃过,最多一次也就吃个四片儿,但安念念一ko气掰了七八片下来,就准备囫囵地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ko齿不清地回应他:“哎,阙总我、我马上好……”

后来阙濯也忘了自己是怎么从她手里抢下那几片解酒y的。

他只记得当时嗓子眼憋着一ko气,直接跟客户道了别,带着安念念离开了客户的酒庄。

回去的路上,安念念已经快要不省人事,却好像还能感觉到他不善的脸s,小声地跟他道歉:“对不起a阙总,其实我酒量……有点差。”

阙濯当下,更好奇的其实是安念念以前到底遇到的是什么样的老板。

让她Yang成了这种打落牙齿和血tun,有困难一言不发只往自己肩上扛的处事方式。

后来,阙濯在饭桌上就尽量再不让安念念陪酒。

久而久之,安念念也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只记得跟着阙濯时不用陪酒陪笑脸的那种安全感。

“阙总?”

时间回到现在,安念念被牵着愣愣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您不是头疼吗?”

“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阙濯顿时感觉安念念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微微Wan曲的细白手臂被拉直,场面立刻陷入僵局。

他拧眉:“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

昨晚的事q还历历在目,安念念鼓起勇气声音却还是小得不行:“您的睡相有点儿……”

安念念的诉求很单纯,她只是想今晚睡个好觉,但阙濯只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块木头气死。

安念念就看着男人的面s一下沉到了底,松了她的手腕便直接从这偌big的卧室走了出去,与她擦肩而过进了另一头的侧卧,徒留她一人站在原地发懵。

阙总他变了,他变得不能坦然接So自己的缺点了。

这趟公差出得也算是j飞狗跳,安念念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约祁小沫出来逛街,拉着她足足吐槽了三个小时才把这次出公差遇到的事q给说完。

“我突然有一个big胆的想法!”

祁小沫听完沉默了半天,安念念一听她这开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赶紧先把这万恶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不,你没有。”

“行行行,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祁小沫笑得花枝乱颤的:“那至少今年的圣诞节我能不能提前先预约一下a,我这个孤家寡人实在是不想自己过圣诞节a。”

安念念明明进商场之前还看见了商场门ko的巨big圣诞树,却直到现在听祁小沫这么说了才感觉圣诞确实是快要来了。

对于单身狗来说圣诞节确实不是一个值得期待的r子,安念念当然也不想一个人过圣诞,赶紧应下,然后俩人就圣诞节要去吃什么Gan什么又re烈地讨论了一个多小时。

两个人吃完晚饭准备回去,路上祁小沫开着ce还不忘调侃安念念:“不过我也确实佩服你a,那么一个big帅比当你上司你还能把持一年多,要我a……说不定入职一个月就把他给拿下了。”

“……”

安念念知道祁小沫这厮跟她可不一样,生猛着呢。她清清嗓子:“你和之前那小狼狗怎么样了?”

“早掰了呀,他小我十岁才刚big一呢。”红灯的十字路ko,祁小沫把ce停下又笑着看向安念念:“哎我认真的问你a,你天天和阙濯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真没有动心过?”

“你要真认真问的话——”

安念念想了想,摇摇头:“我没想过这件事。”

她小时候也看过很多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但真的到了霸道总裁身边工作,反倒是越来越清醒。

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真的霸道总裁,阙濯每天的时间都被工作填满,每一个商业决策的背后都要顶住无数来自董事会、股东那边的ya力,让安念念比起幻想,更多的是对他的佩服。

想想如果把她丢到阙濯的位置上去,不要说能做出正确的决定,就这些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的ya力就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所以她清楚自己和阙濯之间的距离,就像是他那个位于四十层高处的办公室和底下那片城市的距离——看似关系紧密,实际上却是天和地,云与泥的差别。

年末是绝big多数公司最忙碌的时候。

今天安念念休息,阙濯去公司加了一天班之后把剩下的工作带回了家,一不留神就在电脑前坐到了凌晨一点。

工作正好告一段落,阙濯收拾好东西洗漱完躺下就听手机一震。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任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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