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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子逸和狗和鞋
关于“英文不好”，卷毛是这样解释的：
老妈是本地姑娘，老爹是英国人，小时候两家六ko一块给他把屎把尿直到上小学，所以自带双语系统。小学三四年级，被选中参加什么ko语比赛，结果因为混血被家长会投诉，导致从此很讨厌英文这门课……
“反正就是能听说，但读写很差。差到得上补习班，高考都差点不及格……那天见到你一紧张就嘴瓢……”
紧张？看来是真把人吓到了。
路行舟想着，不远处big胡子嚎了一嘴：“小白！老外要走啦！”
卷毛充耳不闻，只是继续看着路行舟，言辞恳切：“都是真的，我绝对不骗你。不真天打五雷轰。”
倒也不至于，何况听着也不算很扯。路行舟点点头表示自己信了，又问：“我帮你？她们好像很急。”
big胡子不胜其烦地催了又催，催得卷毛不好意思，将路行舟领了过去。
事实证明，不管英文好不好，Gon克加密的爱尔兰乡土ko音就是极其艰巨。
无法，路行舟管big胡子要了纸笔，示意红发姐姐写了第一行。
“她问有没有推荐的。”路行舟说。
“呢个咯。”big胡子点点菜单上某一行，然后对路行舟低语：“这个最贵。”
“癫a雷？人哋女仔嚟嘅，醉咗点算呐？”
“饮酒喔big佬，唔醉饮咩酒嗟？”
卷毛莫名其妙和big胡子飙起了粤语，路行舟瞥了瞥他，又瞥了瞥ce内，这才发现西早饮嘢是个j尾酒摊。
怎么感觉每次碰到卷毛，事q就会发展得很玄妙呢……
最后在卷毛的极力劝说下，红发姑娘还是要了一杯烈酒。
不知道是不是英音本就比较优雅，细细和人说话的卷毛显得绅士又脾气好，平缓的声调令人很舒服。
路行舟听得有些走神，直到俩姑娘乐呵呵撤离，big胡子对他说话。
“谢了a帅哥，喝点不？”说着指指卷毛，“他请。”
路行舟摆摆手，拒绝还来不及出ko，卷毛忽而福至心灵般连连点头。
“对对对，每次都麻烦你，我请你喝东西。”他殷勤拿过了餐牌，“你看看想喝什么？这里只有酒可以吗？不喝酒的话，那边有阿姨在卖柠檬茶，你等等我我去买？”
其实路行舟会主动过来，只是想道个谢的。可被卷毛这么一req，他反倒不知该怎么开ko了。犹犹豫豫间，卷毛甚至哒哒哒跑上ce搬来了折叠小桌椅。
在ce头前搭好座位，拉过路行舟把人按进其中一把椅子，卷毛问得特别像黑店在强制消费：“喝什么？随便点。”
眼巴巴的，太re切了。
路行舟根本说不出他总是对别人使出的那句“没关系不用”，只能认输，选了喝酒。当然也不能醉，不然被卷毛拖回去敲门……几件事加起来，他怎么都和肖凡解释不清。
“不要太烈就行。”路行舟说，“谢谢。”
“别客气。等我哈。”
卷毛跑开一下下就跑了回来，带着两杯喝的，一杯是草莓红的“士多碑梨”，另一杯是透明s冒泡的“笃雷”。
能猜到big胡子是用粤语给酒命名的。路行舟顺手拿过靠他近的那杯，不解道：“什么叫……笃雷？”
“就是……”卷毛伸出食指碰碰路行舟的胳膊，“戳你啦。”
路行舟抿了点酒，荔枝清香，杯ko沾着的跳跳糖在舌头上噼里pia啦，调皮得和名字很搭。放下酒杯，卷毛正双手托腮冲他笑。
“好喝吗？”
“en……挺特别的。”
“老覃……就是那big胡子，调的酒都很好喝。”卷毛说，“他一般就在这片卖，我偶尔过来坐坐帮帮他的忙。你平常有兴趣也能和朋友一起来玩玩，我叫他给你打一折。”
有点夸张，路行舟挑挑眉：“一折？”
“免费也行。”
路行舟愣了愣，卷毛也咕嘟豪饮一ko，“老覃以前是我老师，后来职场失意，我帮他摆摊卖酒，我就成了他big哥。这点小事还是能算数的。”
话音刚落，老覃就气沉丹田地“喂”了过来。卷毛吐吐舌，表q俏皮得和那晚的小结巴判若两人。
路行舟不j笑了。
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今晚的卷毛，不仅话说得顺，还密。伴着他的碎碎念，酒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歇够的黑熊j这时悠悠找过来了。big概还记得上次的救命之恩，瞅到路行舟，自家铲屎官都没理，黑熊j扒拉着路行舟的裤腿就是一顿蹭。
卷毛见状诶了诶，结果黑熊j更过分地蹬到路行舟腿上趴下，居然还很享So地仰脸开始笑。
“下去下去。别b我给你请拖老师。”
“没关系。”路行舟点点黑熊j湿漉漉的鼻子，任由狗子赖在自己身上，“什么是拖老师？”
“拖鞋a。我一举拖鞋，他眼神就清澈了，说什么都听。”
卷毛葛优躺在椅子里，俩腿伸得老长，dondon鞋上装满了toy总动员。他边说话，两只脚边左右左偶尔来一圈地瞎动，整个随意得不行。
加上手心毛茸茸的触感，真的让人……很松弛。
路行舟上一秒还端正的坐姿渐渐塌软，他也瘫进椅子，还有兴头闲聊起来：“他好乖，都不怎么叫的？”
“他不会叫。”卷毛也伸手过来撸了撸狗下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就不会说话了。医生说是先天的。”
没想到还是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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