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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金字塔顶的传言
岳云萍离开后,我惦记着秦一菲在家等我,便急忙扑回了租屋,最近她老实的很,三天两头的到我的租屋蹭吃蹭睡,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出没在灯红酒绿之中。
饭后我俩百无聊赖的开始闲聊,我聊的无非是公司最近的事,她聊得无非是与商家的种种摩擦,还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男人们,说来说去,最终又说到了我跟陆阳。
秦一菲斜靠在沙发上,犹如黑社会中的大姐大般嘴角叼着一根烟,慢慢悠悠的吐着烟圈:“要我说啊,你赶紧的别耽误人陆阳了,又不是吃不上饭,干嘛非得找一依靠啊,再说他也不一定是靠谱的依靠,我觉得咱俩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反驳她,顺势把烟夺了过来,放在自己嘴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有父母靠啊,再说我是真心喜欢他。”
秦一菲嗤笑着拍我:“对陆阳真心?你拉倒吧,这么多年,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啊?”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我能想什么啊?想怎么活下去呗。”
秦一菲用手抓过我的下巴对着她的脸,紧促的距离能感觉到彼此鼻腔呼出的气流:“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在—想—杜——易—安。”
我心一震,猛地别过脸:“你少胡说。”
她大笑起来:“都紧张成那样了,还不承认,你就死鸭子嘴硬吧。要我说啊,你就是太能自己作自己,人就活着几十年,好日子也就那么几年,你干嘛老是自己绷着个弦…”
我不再理她,任她自己在一旁不停的念叨。
月亮正斜挂在当空,透过窗子看去淡淡的晕了一圈光辉,让人觉得暖暖的。我走到窗前望着那皎洁的暖暖的黄,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月光也是这般温柔,他站在洒满月光的路上,大叫着向我挥手……可现在…十年了…他在哪里?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今生还能遇见他吗?那些错误还能弥补吗?那些远去的记忆如刀子般刮割着我,生生的疼。
“嗨,好像是陆阳来了。”片刻的思绪随着秦一菲的叫声而断,她正透过猫眼向门外望着。
陆阳进来后的表现好像我们从未吵过架一般,坦然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听说没,马上要来个新的总经理?”
陆阳的话让我有些意外,原本以为他是来示好或求和的,却没想到他是来告诉我这个。
见我不语,他自顾自的说:“听说他也曾经就读于云济大学,算起来是我们的师哥,你说我们是不是春天要来了?”
我听懂了他的话,晋升是陆阳这两年一直努力的方向,但想起这段时间的别扭,我便禁不住给他泼冷水:“校友就会特别照顾吗?可不一定,你看祁红和岳云萍,还不是打的你死我活。”
他辩驳道:“我们情况不一样。”
“那既然情况不一样,就到时候再说,你现在兴奋的有点早了吧,再说你这么晚找我就是说这个?”
我满心期待着他能说些道歉之类的话,他却没明白似得说:“不说这个说啥,你上次跟我翻脸,我都没跟你计较。再说,我这么晚跑过来告诉你这事,不是想让你早点有所准备嘛。”
秦一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我一时无语,气的把他撵了出去,走到门口时他抓住我的手问:“你还在生气吗?当时咱俩都有错,都要改。”
陆阳走后,秦一菲不停的狂笑:“早就跟你说了,别耽误人家陆阳嘛,本来挺精神的小伙子,你看跟你在一起后都傻了。”
我瘫在沙发上,一脸无奈的问她:“是不是80后的独生子,都是这么自我?”
她笑着说:“我可也是独生女哦,不可一概而论。”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到茶水间吃早餐,一进门就看见祁红、岳云萍还有别的部门几个同事早已聚在了那里。
祁红一见我就把我拉了过去,兴致勃勃说:“静桐,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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