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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殿下,你猜,城西鸳鸯楼的小阿娇,如今在哪里?”
司马凌霎时面色一紧,嵌住清遥下巴的手更加紧了几分,言语里都渗透着杀意,“你怎么知道小阿娇的?”
小阿娇,城西鸳鸯楼的头牌,不过,此头牌非彼头牌,这鸳鸯楼明面儿上做的也是青楼生意,可是里面不仅是一众风尘绝艳的美人,更是有一群模样俊俏的小生,这小阿娇,就是其中之一,最得司马凌宠幸。
司马凌不好女色好男色的事情,虽这朝中大员们悉数不知,可是在皇家宗室近亲之内却不是秘密,司马颉就曾赏他俊美小生二十余人,司马茵司马信也是曾多次相赠,就连他的舅舅丞相许泓,还曾自大齐寻觅颜如冠玉的男子,亲自赠送于他,清遥身在宫中时,还曾承担过挑选适合人选的的活计,所以知道这个,并不意外。可是纵然府中佳人良多,他还是钟情于鸳鸯楼里的头牌戏子小阿娇,曾多次提出要替他赎身,可皆是被人拒绝,他虽心有怒意,可到底是疼爱之人,也只能由着他去,不过司马凌的这桩风流秘辛事倒是没几个人知道,如今被一个深宅里的女子说了出来,他倒是十分意外。
“凌王殿下管我怎么知道的做什么,总归我是知道了!”
清遥毫无俱意的直视着司马凌一双凶狠毒辣的眼睛,“凌王殿下就不好奇他在哪儿吗?”
司马凌松开嵌住清遥下巴的手,将她甩到一边,他到底是思维缜密、心思细腻之人,也并未被清遥的一两句话而动摇心思,当下只是吩咐了近身亲随前去城西鸳鸯楼将小阿娇接来。
“主子,他若是和往常一样,不肯前来怎么办?”
这个还是要提前说好的,毕竟那是他们主子的心爱之人,他们也得跟着敬重几分,不然到时候人家撒个娇吹个枕边风,于他们而言,那可就是丢了命的下场。
“不来?”司马凌冷哼一声,“绑也得绑来!”
那亲随得令离去,屋内只剩了清遥和司马凌两人。
“他若是安然无恙,我便让你舒服些,他若是有什么不好,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丢下这句狠话,司马凌便大步离开了这间屋子,开门的瞬间,外面也不曾见一丝光芒,清遥心中不禁几分疑惑,莫非她是被关在密室亦或是暗室之中?也不知那个地图上画的到底全不全,仲律和仲伊两个人,到底能不能把她找到!
……
清遥想除掉凌王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这偌大的一个王府,又手握京城军权,也实在是太难动了些,若不能好好策划,有番把握,还真是不敢轻易下手。
她与乐盈的生意,一来二往,相处下来,也算是半个朋友,那日她去乐仙居做客,乐盈就曾随口提过城中失踪女子的事,尤其是近日来走失女子甚多,甚至有许多都是些京城富贵人家亦或是官家之女,当然,自然不是高官,都是些四品以下的文官之女,而京城都府查了这么许久,也不曾有任何消息,甚至有些晓得“百晓生”行当的人,还亲自找上乐仙居,求他们来帮忙查找女儿,只是,这么意外突然之事,乐仙居暂时也没什么准备,只是报了价,说接单待寻,而未收价金。
这倒让清遥想起了今年三月份左右,那时她还好端端的当着她的贤妃,彼时,她的好妹妹阮媛正得圣宠,她生活孤寂,虽说也算是渐渐习惯,但是还是耐不住想要一个孩子来陪伴身边,故而求了圣庙的大师,得了一个送子符,打算偷偷放到司马颉的寝殿枕边,没成想那送子符没放成,倒是让她意外看到了司马颉与凌王府的密信,不过她当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也未曾将信件内容看得太清,毕竟司马颉突然回来,还将她好生呵斥了一番,愤怒的就将她赶了出去,只是她匆匆瞥过的那封信件内容,当时未曾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来,倒是觉得与这京城当下之景有些关联,毕竟“兴建地宫”、“密养谍探”之类的字眼,实在是分外醒目。
……
清遥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肚子饿的有些发慌,她正了正身子坐好,动了动被绑缚的有些麻木了的手脚,瞪着眼睛看那蜡烛燃尽最后一丝烛芯,屋子里瞬间黑了下来,五指不见,宋清遥所幸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门开了,有人掌了灯进来,又在屋内安顿了椅子,然后利落的退了出去,再进来,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一袭素色白衣,肤色晶莹如玉,卷翘眉睫下的深棕色眼眸分外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一头黑发在脑后随意挽着,只拿了根银竹簪轻轻束住,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却又十分惹人怜惜。
“我被绑来这里,都是拜你所赐?”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虽是如此说辞,却并无任何责备之意。
他自门口进来,又命人将门关好。
这还是清遥第一次见小阿娇,之前只是听说昭丽王朝的凌王殿下整日为了一个男人买醉,心中还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能让司马凌如此放在心上,今日一见,确实同往日宫赏和皇亲相赠的那些个小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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