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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羡等人走了,黑了张脸去掐慕容善的腰:“谁许你当外人面这般叫我的?”
慕容善给他掐得发痒,躲了一下道:“谁叫你当外人面冲我大呼小叫的?”说罢似乎觉得不够气他,故意道,“也不对,柳大人和萧公子岂是外人?”
嗨哟!这妮子如今可真会剜人心窝子!
长孙无羡霎时暴跳如雷。慕容善见状心道一句不好,这是玩大了啊,慌忙起身逃奔。却未奔出两步便被身后人长臂一拽,扛至肩头。
慕容善面朝下折挂在他肩上,眼见他怒气冲冲往里间卧榻走,急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与你闹了!”
“晚了!”看他如何好好收拾她一顿!
……
长孙无羡叫慕容善彻底领悟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等他肯放她,她早已浑身酸软得抬不起胳膊与腰肢,一团棉花似的趴在榻子上。
实在太欺负人了,使的还是最令她叫苦不迭的法子。
长孙无羡死死压住她光洁的背,整个人从后方笼罩了她,在她耳际十分撩人地道:“来,你再与我说一遍,他们不是外人……那是谁呢?”
慕容善起头哭得那叫一个泪洒被单啊,眼下好容易收干净泪,双臂搂抱住玉枕,像抱了根救命稻草一般,就怕他再将她腰腹提起,只得讨好道:“是谁啊,我不认得……”
长孙无羡似乎相当满意如此答案,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来,再答一问,方才可舒爽?”见她哭丧着脸不答,便是手下一紧,“不够舒爽咱们就再来。”
她暗暗腹诽他一句不要脸皮,嘴上应承道:“够……够舒爽了。”说罢懊恼地咬了咬唇。她如今真是愈发轻易就“屈打成招”了!
长孙无羡胡闹完了,见她满脸憋屈,耳根子亦是红得厉害,便决计暂且放过她。颇是愉悦地笑了一声,自她后背爬起,长腿一跨下榻,拣了一边的锦帕随手擦拭,一面一本正经道:“你先前说想探探燕长宁,我虽不大赞成此事,但既是你有这份心,尝试一番亦未尝不可。只是许你去三皇子府是不能的,过几日你生辰设宴,燕长宁也该列席,倘使再不现身恐怕说不过去,到时你便在东宫会她。”
慕容善闻言心内一喜,一时忘了光天化日一丝—不挂的羞涩,爬起来道:“好。”
实则不论她欲意做什么,长孙无羡皆会想方设法顺她依她,哪怕是他认定多余的事。尤其她如今迫切地想要查明真相,即便真是无用的工夫,努力过了,来日也可少些许遗憾,故长孙无羡不愿束缚她的手脚。
或者这便是诸如萧仲寒等打心底里将女子当作金丝雀圈养的男人不可能做到的了。
里间的窗子虽特意安了纱帘,眼下却毕竟尚是日头当空的时辰,光亮得很,长孙无羡瞧她这般模样坐在榻沿,真想将方才穿好的衣裳再给扒了,深吸一口气才忍耐下来,撇开眼道:“你预备如何试探燕长宁?”
慕容善见他隐忍模样,登时领悟,颇是不好意思地拿小衣遮了前心,一面道:“燕长宁此前与我诸多渊源,我便可借口化干戈为玉帛。且我与她与侯府又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与她见一面的理由倒是不难。再者我听完她此前曾小产,我直觉长孙无谌或是对她动了什么手脚,此番会面,若能出言激得她动怒不适,顺理成章叫太医前来诊脉,或能晓得其中究竟。至于后边……我尚未思量好,走一步看一步吧。总归是长孙无谌的枕边人,不试一试如何晓得无用?”
长孙无羡点点头:“但你莫抱太大希望,燕长宁对你身怀恨意,未必能叫她松口。”说话间已系好了腰带,“好了,你暂且在此间歇息,我出去议事。”
慕容善讶异道:“议事?”柳扶风与萧仲寒不是早便走没影了吗?
话音刚落,槅扇外便传来宫婢的声音:“殿下,几位阁老已在庭中候您小半个时辰了。”
慕容善:“……”
长孙无羡却是一脸淡漠从容,显见得早知此事,随口道:“你们进来伺候太子妃。”说罢看向一旁错愕至极的小娇妻,“你乖乖待在里间,等我议完事一道用膳。”说罢转身走了。
总算彻底反应过来的慕容善一头栽进了被褥里,恨恨咬牙。
太过分了,太丢人了。叫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候在外边,却在此地偷摸着白日宣淫!她瞥一眼看似十分不牢靠的窗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方才的动静,该不是皆传去外头了吧?
他不怕被朝臣的唾沫淹死,她可还想要这张脸皮呢!
……
等长孙无羡忙完公务,进到里间一瞧,就见慕容善已累得睡着了,许是屋内一股暧昧的气味尚未全然散去,她也不敢移开门窗,故闷得一张小脸绯红。
他倒不忍喊醒她,却是已过了午膳时辰,再不叫她填填肚子便不大好了。哪知方才欲意捏她鼻子,她就自个儿睁了眼,满面惺忪地坐起来道:“你议完事了吗?”
她总是刚睡醒的时候最乖。
长孙无羡点点头。
慕容善见他不说话,道是议事不大顺利,便关切问他方才都商讨了何事。她是很快便睡过去了,压根什么也没听见。
他却答无甚要紧事,继而凶巴巴地拎她起来,说肚子饿了赶紧去用膳。
慕容善尚且不大清醒,由他牵走了,途经外间桌案,瞧见上边摞了一叠画卷,一眼望去竟有数十几幅之多,且幅幅装裱精细,也不知从哪处冒出来的。
她奇怪问:“这是做什么用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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