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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拖到殿外杀死,笑着传出去,陈丰氏之民无不拍手称快,有听说天子要征调他们去打放勋,他们自然不肯,于是成群结队、拿着武器准备逃往唐。..当时来自唐的细作和探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将陈丰氏之民就地组织起来,细作之中一个人叫平蝻,深受各位细作和探马的敬重,他说:“放勋已经改姓,他如今就是咱们陈丰氏的族长,他像是初升之太阳,我们跟着他就会能看到光明和希望。”不久之后,其他两大氏族的许多子民也加入进来,在一个清冷的黑夜,平蝻带着五百壮汉,将其他两大氏族的族长杀死了,消息传到阴涣的府邸,怀恩大吃一惊,说:“这可怎么办?”阴涣说:“要赶快平天子发兵平叛。”怀恩说:“这件事让天子知道,我怎么会有好果子吃呢?”阴涣说:“不上报我们的责任更大?”怀恩说:“这件事你没有什么过失,当然不用害怕。”
阴涣说:“我们喜欢保证把陈丰氏反叛的是报告上去就可以了,其他的部分我们可以酌情遮掩一下。”一听这话,怀恩立刻说:“如果我还有机会在天子的驾前进言,一定会为你美言。”阴涣说:“这话说早了,等危险解除之后,我们再说这个。”果然,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保卫阴涣府邸的人员被尽数杀掉。怀恩说:“不对,这件事是不是有放勋的人在组织。”阴涣说:“这里是放勋的故地,自然不缺放勋方面的间谍。”怀恩说:“说起来真是令人沮丧,我们为什么不能给唐安插许多间谍呢?”阴涣说:“唐之子民只知有放勋,不知有天子,我们的人去了,根本不会得到掩护,很快就会被揪出来杀死,久而久之也就索性不派人去了。”怀恩说:“放勋这个人还真不简单。”阴涣说:“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先君帝喾要把这么厉害的人留给放勋?你看给咱们添了多大的麻烦。”怀恩说:“是啊!他真是太不懂事了。”
平蝻与几位亲信在一起商议,说:“要不要把阴涣和怀恩杀死在陶呢?”一位矮个子亲信说:“为什么要这么问呢?”平蝻说:“这两个人都是那种危害特别大的人,不如我们就卖个人情给天子。”矮个子亲信说:“天子要放勋的命,我们还要给他脸?”平蝻说:“当天子还有脸的时候,他就容易妥协,我们需要他做出妥协。”一位小眼睛的亲信说:“是啊!放勋又没有想要取而代之。”平蝻说:“话说回来,帝摯的确德不配位。”矮个子亲信说:“上天不开眼,要不然怎么能说帝摯这种人做了天子呢?”平蝻说:“住口,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等不敬上天之语?”矮个子亲信说:“难道说我们就该逆来顺受吗?”平蝻说:“天意高深莫测,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揣度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崇敬上天,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
矮个子亲信说:“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就该忠于天子,不管他怎么欺负我们。”平蝻说:“你这是抬杠。”小眼睛亲信说:“现在这等紧要的时刻,你们却有功夫斗嘴?”平蝻说:“就这么定了,给他们两个人一条生路。”阴涣和怀恩成功脱逃,怀恩说:“我没脸回去叫主上。”阴涣说:“我知道你担心主上降罪于你,要不先回去见主上,如果迟迟等不来消息,你就找个地方猫起来,如果给你消息,你就先回去找我。”怀恩说:“我没有听明白。”阴涣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被杀了,你就不会接到我传递出来的消息,你就应该找个地方隐藏起来,如果我没有被杀,你就会接到我传递的消息,你就可以回去。”怀恩说:“需要说的这么罗嗦吗?”阴涣回去见帝摯,如此这般一说,帝摯的反应远不如他预期的那么强烈,他很平静的说:“这件事是我的错,你让怀恩回来吧!”
怀恩在接到消息之后仍旧不敢回去,生怕被阴涣给装进去,在外面徘徊了二十天,终于下决心回去,来到大内,心情十分忐忑,见帝摯面色阴沉,眼前顿时一黑,在一睁眼,发展阴涣、尚刑、天葵都在现场,帝摯说:“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怀恩说:“现在我已经好多了。”帝摯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聊一聊发生在陶的事,看事情还有没有转还的余地。”怀恩说:“放勋在陶的根基太深厚了。”阴涣说:“这不足为怪,陶是陈丰氏世居之地,而放勋又成了陈丰氏的族长,根基当然深厚了。”怀恩说:“你在陶这么久,居然连这个都没有弄清楚?”阴涣说:“什么事?”怀恩说:“放勋改姓尹祁,是因为这尹祁是陈丰氏祖籍之地。”阴涣说:“你还是先睡醒再来跟我讨论这件事吧!”听见这二人又在那里相互拆台,帝摯着实听的心烦,于是说:“你们都给我住口。”说完拂袖而去。
四位近臣愣在当场,其实对于他们四位来说,这是他们非常熟悉的节目,如今有令人头疼的难题摆在面前,这样的表现显得不是特别应景。帝摯回到后宫,越想越觉得生气,正在那里骂骂咧咧,忽然有人把门推开了,他厉声说:“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扭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个,正是他的母亲常仪太夫人。他拱手说:“不知母亲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常仪说:“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帝摯说:“陶失陷了。”常仪说:“现在控制陶的是什么人?”帝摯说:“听他们说好像是放勋的人。”常仪咬着牙说:“都怪帝喾那个老匹夫,他真是太可恶了,死了还让我们娘儿两不得安生。”帝摯说:“你说要不要集结天子之兵去讨伐他呢?”常仪说:“你觉得有多少胜算?”帝摯说:“现在我也摸不清放勋的底细,所以我也说不清楚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常仪说:“摸不清放勋的底细就得想办法呀!派探马和细作去刺探情报。”帝摯说:“这些办法我都用过了,可放勋治下的子民,一个个都很吃了药似的,细作和探马派过去没多久便不知道去了那里。”常仪说:“看来我还真的是小瞧那小子了。”帝摯说:“关键是咸黑那个老匹夫,实在是诡计多端。”常仪说:“他死了真是万幸。”帝摯说:“母亲有所不知,咸黑虽然死了,可他留下一个学生叫后稷,这个家伙比起咸黑有过之而无不及。”常仪说:“这话有点过了吧!”帝摯说:“我还到一种说法,据说这个后稷很可能是当年姜嫄氏生的儿子,据说被密林之中的野兽抚养长大,后来被衙门的人捕获,咸黑花钱将他买下来,却没有拿他当奴仆看,一身的本事倾囊相授,学成之后,他一度发了财,后来不知怎么就忽然选择了隐居。据说他在隐居期间培育出了上好的粮食种子,唐之子民无不感念他的恩德。..”
常仪听到这里冷笑着说:“放勋自以为捡到了宝,其实他很不知道这个人其实是个祸害,传说他的后人头八百年的社稷。”帝摯说:“不管他的后人如何,他本人是,实实在在的在帮助当放勋。”明日朝会,怀恩出班奏道:“主上,来自陶的奏本到了。”帝摯说:“该来的忠于还是来了。”打开之后大吃一惊,原来奏本的落款不是平蝻,而是知道叫涂方的人。涂方年过九旬、儿孙满堂,他受各界人士之托,撰写奏本,请求天子派合适的人来治理陶。帝摯皱着眉头说:“你们当众有人愿意去吗?”尚刑拱手说:“到那里也是做傀儡,随便派个人去就可以了。”帝摯说:“你说很有道理。”尚刑说:“主上心中是不是有了中意的人选。”帝摯笑着点点头说:“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天子的话,一言既出,一万匹马也换不回来了。尚刑瞬间呆住了,天葵躲在背后用手指戳他,说:“快谢恩吧!”
尚刑赶紧拜谢,三天之后启程。怀恩、阴涣、天葵都来给他送行。”尚刑说:“这件事坏就坏在我的这张破嘴上。”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被一根坠落的树枝划破了嘴唇,尚刑说:“我真是乌鸦嘴,刚说完就真的成破嘴了。”送走了尚刑,三个人都感到有些失落,他们都感觉自己回天乏术,对内没有办法控制天子,对外有没有办法对解除放勋这个隐患。不知不觉间帝摯登基已经有一段时光了,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对付放勋了,朝中的许多大事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视线,朝臣们的怒火背点燃了,他们不断上书弹劾三位在京的近臣。帝摯将弹劾的奏本全部留中,那些朝臣见弹劾不见效,他们就时不时地聚在一起说一些情绪性的话。他们看聚在一起,难免谈话的一些内容被传出去,而些内容外传播的过程中往往不是忠实于原作,而是不断的进行损益,最后于专著的内容到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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