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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落西山,零星几只孤鸟还恹恹不忍归巢,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老鸦呜咽着,将那些孤鸟趋向最后一抹洒在人间的瑰丽,金黄的光芒镀着血色裙袂,在杀气四伏的风里缓缓飘摇。身着红裳的女子眼底带笑却未言语,只伸手在眼前挥了一把。
霎时间,狂风再造……
玱子月与苏纪礼已无法站稳,抓着那巨鸟的翅膀才勉强没有摔倒。可反观那三位悬空而坐的女子,竟都只是裙摆微张,连垂在前胸的头发都丝毫未乱。
“喂!你现在还客气啥啊?再不还手,一会儿又得是一堆树叶。”玱子月转身看向苏纪礼,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被大风撕了个粉碎,她只好扯起嗓门又吼了一遍。
“听见了。”苏纪礼吼回来,心里想着,自己的灵术是控火,此时站在风口出招,绝不是什么好计策。他抓着玱子月爬上鸟背。“离,飞到那三个女人之上。”
那大鸟受令,扇动起翅膀,艰难地冲破气流飞向高处。苏纪礼立刻捏诀调动体内灵力,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塞着经络,淤结在喉咙,阻碍着他。他张了张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一旁的玱子月被吓得不轻,急忙伸出衣袖擦去苏纪礼嘴角的鲜血。
“你脸色煞白。”听玱子月这么说,苏纪礼急忙扯开自己左手上包着的布,果然,贴近伤口处已经长出黑斑。那锋利如刀的叶子上,竟然还藏着毒!
苏纪礼封住手腕的穴位,防止毒素在体内扩散,然后拍了拍那鸟的后背:“走。”
一声长鸣,大鸟再次飞入云霄,玱子月抓紧苏纪礼,只觉得身边凉风剐脸,可想而知,这鸟飞的是有多快。可她转过头却还是能看见三抹红裳翩然靠近,眨眼之间,三抹变成了两抹,玱子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身前的苏纪礼侧了个身,那消失的一抹红色立在鸟前,手掌相和,幻出一团灵力朝着玱子月打来。玱子月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挡,这灵力可不同于烂菜叶,怎是她伸手就拦得下的?相触之间,迸出一道暗紫强光,两人同鸟齐齐下坠……
三个女子望下去,看见的是一片湖泊花海,知道二人不会丧命,却没有再追。
璎罗阁一向奉命行事,只不过这次的命令,并非赶尽杀绝。
玱子月再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那件长衫也被换成了素衣。她活动着肢体,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就扶着床坐起来了。
这间屋子不大却十分精致,屋子中央是个方形木桌,上面放着几束插花和茶水物件,屋子一角落着香龛,还在缓缓的冒着白烟。
“姑娘醒了?”刚进屋的女子把手里的脸盆放到一边,对着醒过来的玱子月笑道。
玱子月看这女子与自己年龄相仿,想着自己身上这衣服估计也是她的,就回了个微笑,然后在心里暗暗夸赞自己有礼貌。
那女子走到玱子月身前:“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掉到那花海湖里?”
玱子月揉了揉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和那苏纪礼从天上掉下来了。想到这些,她愈发生气,当时那红裳女子丢出来的东西,明明是向着苏纪礼去的,谁知这个不仗义的,竟然一个侧身躲过去就不管她的死活了。如今自己被救了,他若是挂在哪个老树枝丫上吊死才好。她又细想了一下,觉得不行,如果苏纪礼死了,她可能这辈子也见不到自己那传说中的爹了。她在心里呸了三声,抬眼看向面前的女子。“那个……和我一起的……”
“哦。姑娘不用担心”那女子打断她的话“那位公子虽说伤的不轻,还中了毒。但是上天眷顾,让你们掉到了这蝶庄。我们这里世代学医,还有各种珍奇草药,他的伤早就好了,这时正在院子里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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