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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们就这么放我们走了?”月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青衣人冷下脸后二话不说就赶他们走了,连梅姑娘也一并放了出来,那鸟儿依依不舍的扯她袖子,被那人板着脸喝了一声“青儿!”泫然欲泣的一扭头飞出庙门去了,梅姑娘神色黯然,正欲离开又被那郝师傅叫住了。
“梅姑娘,那晚火势太大,那盆石竹我来不及救出,就放在桶内吊在花房井下了。姑娘回去找找,应该还在。”
梅姑娘回头感激的看他一眼,一双杏眼秋水盈盈,郝雁奴赶紧低下头去,心如擂鼓,魂不守舍。半晌身后的阿薰幽幽来了一句,“姓梅的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生出这么一对儿神仙似的儿女来,听说他夫人杜若当年也是武林四美之一,名门之后,颠倒众生,只可惜明珠暗投,红颜薄命。”
三人走出庙门不久,便遇到了还守在原地的伙计,站在一株大树下翘首以盼,见这几人安然无恙出来了,喜上眉梢喊道,“秦公子可算回来了,你这兄弟等了好久,正嚷嚷着进去救人呢!”话音未落,几个大汉从树后闪了出来,为首一人面相凶恶,阴阳怪调的来了一句,“秦兄英雄救美,好生风光!”
秦维桢见是袁无敌,顿觉意外,这人自寿宴之后再未打过照面,怎会突然来了这里?难道他一直跟着自己?袁无敌也不解释,只顾盯着他身后的梅冰清,那夜在梅林外珠帘半掩,倩影娉婷,如今终于得见美人真容,眉如弯柳,瑶鼻挺秀,眸含秋水,肤凝如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细看之下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如此绝色,怎能便宜了这个瘸子?径直走上前道,“秦兄折腾了半天,实在辛苦,不妨先回去休息,梅姑娘受惊了,还是由小弟送梅姑娘回府。”
梅冰清见此人面相不善,加之那夜他在亭外举止轻浮,言行傲慢,心中已是不喜,听了此话更是花容失色,直往后退。月白上前一步拦着,气不打一处来,“我家公子单枪匹马的进去救人,你们守株待兔等着捡漏子抢功劳,堂堂苍鹰门也不知羞!”
秦维桢伸手一摆,月白住了口气呼呼的瞪着袁无敌一干人等,心道什么名门正派,礼义廉耻狗屁不通,还不如庙里那两个人堂堂正正痛痛快快。
“多谢袁兄美意,梅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小弟与那夜的青衣人聊了几句,发觉此事牵连甚广,多有疑点,小弟需得亲自去趟梅府,查明这青衣人来历身份。就不劳袁兄费心了,小弟先行一步。”言罢看一眼月白,示意他上路。
袁无敌碰了个软钉子,发觉这瘸子不是个好糊弄的,心下恼怒起来。他手下昨天早上无意中发现这主仆二人在客栈中打听隔壁住户,心下生疑就跟了过去,谁知赶去御剑山庄送信的月白半路上被人劫了,正是那年杀了大少爷又放火烧庄的青衣人,手下赶紧回去禀报他。他才懒的为那短命兄长报仇雪恨,但心道这人八成和梅姑娘失踪有关,这如花似玉的美人若是能被自己找到也是功劳一件,当下按兵不动,派人盯梢,那青衣人同伙昨天正午就离开客栈,今天早上秦维桢出了门,他溜进客房发现了那青衣人留下的字条,暗暗跟了过来。在此守着,就等着那瘸子与青衣人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正待要进去坐收渔翁之利时,那瘸子却毫发无伤的出来了,还带回了梅姑娘,这般回去那梅家定要奉为座上宾,履行婚约,他却得无功而返,黄粱一梦。也罢,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主仆二人谁都别想回去了!
袁无双心生恶念,狰狞一笑,秦维桢暗道不好,喊了声“月白小心!”轮椅一横护在梅姑娘身前。袁无双五指箕张,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两人瞬间拆了十几招,他招式狠辣,爪爪带风,欲致人于死地,秦维桢行动受限,双手依然灵活,一一化解杀招,轮椅纹丝不动挡着梅冰清。
袁无双本想捡软柿子捏,没想到这是个包着柿子皮的硬石头,占不了上风,渐渐招式穷尽,眼看着这石头要砸了自己的脚,越发急躁,对着周围门下弟子吼了一声“一个个都是死人吗!”弟子们平日里唯他马首是瞻,听了这话却犹豫不决,这些人几日前险些被青衣人暗器击中,多亏了秦公子出手相助才逃过一劫,虽然平日跟着袁氏父子助纣为虐,可这恩将仇报的勾当却是实在下不了手。一旁看热闹的月白冷哼一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缺德无助!”
袁无敌听了此话恼羞成怒,掌风一转,直呼他面门,月白反应倒快,向后一仰,就地一滚,谁知刚才那掌只是虚晃一招,姓袁的欺身上前堵了他去路,一脚踢来,直对心窝,那靴子脚尖上忽然冒出一把匕首,寒芒笼罩,他躲闪不及,眼见着那利刃就要戳进自己心窝,心下绝望,只道“我命休矣!”秦维桢眉头一皱,袖子一甩,飞石已出,却眼看着无力回天。梅冰清躲在轮椅后瑟瑟发抖,见情势危急,惊呼一声。
电光火石间,一道青影直扑月白身后,轻轻一扯将他甩到一边,同时脚尖下点,将袁无敌的匕首压在地上,咔嚓一声折断,同时秦维桢的石头正中袁无敌的小腿,他一声惨叫,抱着腿一蹦三尺高,原地打转,鼻歪嘴斜,模样滑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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