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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和桃宜提着食盒走过凉爽的暗红色回廊,绕过韦府后花园的小湖泊,又通过假山石中间曲折的小路,走到韦府的西南角,从远处望去,有一两层红白小楼,屋檐看上去较为深远,上有简单而粗犷的鸱吻。屋檐高挑,屋瓦呈青黑色。那院中的竹林已经茂盛的高过院墙,亭亭直立。
桃宜推开门,只见这院中亭台楼阁伫立,一条水渠横贯东西将院门与错落的楼阁隔开,水渠另一边的竹林郁郁葱葱,裴秋从木桥上走过,穿过竹林走在去往红墙青瓦小楼的石子路上,低着头将食盒放在在身后欢快地在路上踢踢踏踏。
看见不远处站在门口的俞生,桃宜欢快地招手:“俞生,你家公子呢?”
俞生也笑嘻嘻地招手回应:“我家公子和赵家小公子在书房玩儿呢”。
“好啦……你至少给小姐我矜持点儿嘛,你家小姐也是要面子的。”裴秋轻轻敲了敲一脸兴奋的桃宜佯怒道。
“我不是很久没有和俞生一起玩嘛”桃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
走到屋前,裴秋放了桃宜与俞生在门外谈话,提着食盒推开门,看见地上一白一蓝叽叽喳喳争论不休。
“咳,咳,咳……”
地上的两人同时回头,本来蹲在地上的赵殊看到来人是裴秋,兴奋地冲进裴秋的怀里,仰起头扑棱着黑黢黢的大眼睛望裴秋,开心地说:“玉儿姐姐,你来了,你都好久没来我家看我了?!”。一旁的韦定之看着那小子厚脸皮的冲进裴秋的怀里,还挂着纯良无害的眼神和那委屈巴巴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赵家苛待了呢?!不禁翻了个白眼。
“小玉儿,你来这儿做什么?你母亲不是被我娘招待在后厅吗?”韦定之出声问道。
裴秋没好气儿,举了举手里的食盒,翻了个白眼说:“我先去的后厅,见了姨,姨让我给你们送吃的,应该是怕你们贪玩过了,饿着……”说着重重地将食盒放下,眼神扫过两人。
韦定之摸摸鼻头,眼神状似望向别处。赵殊默默的退出裴秋的怀抱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神游不说话。
“姨让我们问你们,躲在这小书房干什么?不出去跟着叔伯们,在这里偷偷摸摸捣鼓什么呢?”裴秋拿出腰间别着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左手,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咳……呃……”韦定之与赵殊私下交流着下眼神。‘说还是不说?’‘不能说,说了就没了!’‘可是玉儿姐姐已经看到了,藏也藏不住啊!’‘那……好吧,反正也藏不住,免得到时候她一套你的话,你就全招了,到时候也遮不住’‘定之哥,你什么意思,在我眼里我就这么靠不住吗?!’‘嗯’“……”裴秋坐着喝茶,余光看着那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哟~谈崩了,可以可以。
赵殊扯了扯衣角郁闷了一会儿,然后仰起讨好的笑道:“我们也没玩什么,只是俞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几只蝈蝈而已”。
“哎?蝈蝈?!可现在是秋天,蝈蝈不是都没了吗?”
“所以我也不知道俞生怎么弄来的,我们也好奇啊”韦定之摊了摊手。
“嗯~”裴秋不怀好意地笑着,对那两个人勾了勾小指头。
赵殊会意,连忙拿着装蝈蝈的小罐子小跑到裴秋面前,韦定之翻了个白眼,马屁精,不过身体也不自觉凑过来看蝈蝈。
裴秋半趴在桌子上,用小树枝轻轻拨弄着,看着罐子好奇地问道:“这蝈蝈活得有些长,你们平时怎么喂养它的?”
“我们也不清楚,俞生拿回来都是交给他照顾的,这不正研究呢嘛……”韦定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裴秋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接过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桃宜递来的帕子,擦着手无所谓地说道:“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弄清楚。”
裴秋侧身将帕子递给身旁的桃宜,桃宜一边接过帕子,一边对着裴秋使眼色,裴秋一顿,忽然想到今天来是有事的,有些羞涩,自我调整了一会儿,便低下头摸了摸赵殊的头说:“小殊,我想喝张妈亲手做的杏酪,你可以和小桃子一起去膳房让张妈做一碗给我吗?”
赵殊看看裴秋又看看韦定之,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讲,要避开自己,不觉有些失落,闷闷地点点头就牵着桃宜的手出去了。
……
裴秋有些羞涩,又有些紧张,将折扇别与腰间,右手捏紧左手食指,深呼了几口气,清了清嗓子。
韦定之好奇的看着裴秋这一系列动作,见她有话要说,不慌不忙,先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到嘴里就听见裴秋语出惊人:“我……我是将来要嫁与你做妻子的,是吗?”。
“噗……”韦定之一口水都喷了出来,全喷到裴秋的衣裙上,他一脸惊诧地看着裴秋,惊魂未定,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裴秋小脸通红,这种言辞大胆的话,自己也是第一次说,但是祖父说过凡事都是要说个清楚明白的,不清不楚的不仅给别人添麻烦,而且还给自己找烦恼,听到韦定之的话,不免有些羞又有些恼的说道:“我说,我以后是要嫁与你做妻子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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