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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蛇族人已经不敢再接近了,一只手却像是鬼魅似的突然出砚,犹如从虚无之处抓过来,这一抓快的如同闪电,五指之上冷光熠熠,正对白落羽的咽喉。
他的动作虽然十分地迅猛,白落羽是坐在轮椅上,但是反应过来的动作也不慢,她眉目刹时冷凝,不闪不避地,脸上未见丝毫慌乱,手中的蛟蚕丝几乎是在同时就直射上了乌儡的面门。
乌儡除非是即刻收手然后往后退,否则脸孔定是会被刺伤的,但他却是丝毫没有退后,直直地就朝白落羽扑过去,张口就是一咬,蛟蚕丝的一头居然就那样被他咬在了口中,但即便是他不想要退,还是被蛟蚕丝上的内劲震退了几步,这条细细的金线不只是锋利而已,其中自是还包含着白落羽的内力……
白落羽皱紧的眉头加深,控制着自己体内的内力。
乌儡往后稍退之际,墨凌天的掌风却已至,若非是暗袭,乌儡在墨凌天的面前毫无胜算可言,乌儡自然也不是傻子,只见一道黑影疾退,熊立安站在远处将这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司徒洛冥和唐屿的武功并不弱,怒声喊道:“乌儡,回来!”
熊立安的手下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鸽子,鸽子的腿上像是绑着什么东西,被熊立安取下之后拿在手中,他就坐在马背之上下令:“撤——”
这是腾蛇族第二次再交手的时候撤走,第一次是因为身边带的人不够多,难以敌众,这次他带人过来偷袭,时机掌握的刚刚好,带的人手也足够,这突然的撤退反倒是令人顿生疑惑,片刻之间腾蛇族的人都舍弃对手,没多久便撤得干干净净。
“熊立安这个老贼究竟是在搞什么鬼?”贺云澜的脸色十分难看,还没有弄明白,正准备要下令追击,却被白落羽出声阻拦住了:“等等,先别让人上去。”
墨凌天的眼睛也正望着腾蛇族撤退的地方,眼中亦闪过抹微利的神色。
“你看出什么了?”贺云澜一边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了,一边开口问白落羽:“你觉得这是陷阱?”
“我还不能够确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落羽总是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这个熊立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会是见好就收的人,此番突袭成功,却又自行撤退,显然的不合常理。
“贺大人!”一场大战过后,仲锡儒的须发早已皆乱,只见他匆忙的跑了过来,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就遇到了敌袭,看起来略显狼狈,喘着气开口说道:“贺大人,族里的许多人都受了伤,族长下令,让我们马上从此出撤离!”
玄狼军并不在此处的营地之中,他们怕是更无力抵抗。
婴宁就在仲锡儒的身后跟着,在看到贺云澜旁边的墨凌天和白落羽两人之时,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目光却是始终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打量着,贺云澜和仲锡儒此时正在商议着撤离的人手要如何安排妥当。
坐在轮椅之上的白落羽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微侧过头看向了婴宁,而后便见他似犹豫了几分后,抬脚朝他们走了过来。
“昨日的事……真的非常抱歉……我当真不知道你们是……”婴宁在白落羽的轮椅之前站定,她大方的开口道歉,说出口后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昨日她饮了许多酒,在酒醉之后会找到他们的帐幕去也是为了要同他们二人当面道歉,并未想什么过多其他的,而在被仲锡儒带走之后她酒醒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的做法实在是太丢脸了,居然会在“逐月”的晚上找到人家帐门外去,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在这个举动下都会变成借口,而她当真是没有恶意,现在确实有些有理,说不清了。
婴宁的话确是让两人想起了昨夜险些的失控,互相对视了一眼,男人的神色不动,看着白落羽眼底的意味却略略变得微妙起来。
犹在此时,只见一支利箭突然从远处射了过来,熊立安方才明明已经撤退了,难道他是在假意退走?腾蛇族人的脸色骤然一变,地上却忽然震动了起来,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霎时之间石块飞溅,有十多个正在整理行装的人,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突然射来的石头重伤倒地了。
是火雷箭?!
墨凌天的神色一凛,在第一时间站到了轮椅旁护住了白落羽,而旁边的司徒洛冥和唐屿立即分站两侧形成保护圈,冷凝着双眸巡视着周遭的环境。
“腾蛇族那帮狗东西,是火药!大家立刻撤走!”仲锡儒扬声怒喝,他不知火雷箭,在晃动之中努力站稳,视线里一片模糊,都是烟尘。
“怪不得熊立安那老贼刚才推的那么干脆,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等着将我们一齐拿下!”贺云澜自是知道火雷箭的威力的,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大声喊着族人准备撤走。
为何这里会出现火雷箭?白落羽皱紧了眉心,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这个问题,火雷箭原是在中原的火雷山庄之中,但多数都已在大火之中被烧没了,为什么此刻却会出现在西南境内这里呢?
火硝的味道霎时在四周蔓延开来,烟尘如雾,就像是危险在逐步的逼近,包裹在了每个人的身上,他们都清楚火药这种东西并不是靠人力所能抗衡的。
在一支火雷箭爆裂之后,第二只又陆续接踵地射来了,马匹骤然受惊,仰头抬脚嘶鸣不已,人群中的哭喊和骂声响起,玄狼族人安抚着受惊的马匹,骑上马背开始撤离这片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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