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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官决都已经开口说了,程珩就必须先搞清楚事情的究竟才能动手,不可能就这么盲目地听从熊立安的话。
熊立安原本是想要带手下来拿人的,他要抓的自然是墨凌天和司徒洛冥二人,但是他却完全没想到邴英婉会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发难要同他撕破关系,这个自己心念服从了那么多年的人!
熊立安先前所带的人手也是用来墨凌天他们的,数量其实并不少,要暂时拖住他们两人是足矣的,但是若还要与程珩手下的侍卫相抗衡的话,结果就只可能是两败俱伤,根本就得不偿失!
“我们走!”墨凌天转过头看了一眼司徒洛冥,出声道,今夜他们来此,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关于齐刃刀的答案了,故无需再过多的久留,此时天漓王宫之内的争斗和混乱和他们无丝毫干系,他们亦无意牵扯进其中。
司徒洛冥点了下头,他连外面接应的人都不打算再召集进宫了,对于司徒洛冥与墨凌天两人而言,他们若是想要离开这个王宫自然并不算太难。
“你们就要这么走了吗?”上官决抬手挡住了那些追兵的刀,此时就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墨凌天闻言却是突然停步,抬袖一掌将追兵击开,转过身来,夜色之中,男人依旧是带着那个银色面具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有双眼仿佛蒙上层冷雾,有几分骇人:“那就先取了你的命再走。”
凭着上官决对白落羽所存着的那点心思和言语间的势在必得,墨凌天就没有放过他的理由,司徒洛冥心道着上官决是有多大胆,此刻竟还敢故意挑衅二爷,虽说他肯定是另有图谋,但司徒洛冥还真怕二爷就在此动手把人给杀了,那必然还是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墨凌天的黑发飘拂,运力之间,空气里骤然多了几声异响,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利刃在切割,眼见着爆裂声响起之后周围的追兵一个个倒下,上官决往后急退几步道:“二爷,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难道就不想要知道齐刃刀如今在何处吗?”
先前齐刃刀是在弑血盟那女子的手中,那夜宫乱之后,女子最后失陷在宫里不知生死下落,亦没有查到消息,有了齐刃刀便等于找到弑血盟的人,找到幕后挑唆之人,墨凌天的双掌一收,呼啸的风刃诡异地停顿,男人冷声开口道:“刀在哪里?”
就是墨凌天的这一放一收之间,周围又有几个人接连倒下,周围的侍卫们见到眼前的场景动作都变得僵硬了,被震撼得围在他们几人的周围不敢轻易有动作,夜色之中伫立的男人只抬了抬手,便犹如是阎魔取命,倒下了这么多的人,他们再上去岂不是在送死?追兵一个个举着手中的刀,却没有人敢再随意上前。
墨凌天方才的出手是有心要慑敌,自然是毫不留手,更因为是面对着上官决,心头还有未消的怒气,故动作更显得狠绝了几分。
司徒洛冥显然也没有想到上官决会说出这样的话,手中的折扇一挥而后收手,面前就有侍卫倒在了地上,司徒洛冥转头出声问道:“上官决,你说刀在哪里?”
上官决本就已经受伤未愈,这一跃一战其实是在勉力支持罢了,发现自己一时没有为什么危险,他望了一眼周围神情紧张恐惧的侍卫,哈哈一笑,跌坐在地上道:“你问那把刀吗?齐刃刀,应该就在这个王宫里面吧。”他略显几分轻佻的话语倒像是有意要吊足人的兴趣似的。
上官决转过头去看向了自己的身后,看见的邴英婉的宫楼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甚至隐约能够听到刀剑之声,还有熊立安的吼骂声,邴英婉的影子就映在那破碎的窗棂前,她似乎是弓着腰的,像是连最简单的站立都难以为继。
“你们是要走还是要留,都随你们,我还要去收拾熊立安!”上官决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华衣已经染血,头发变得微乱,却一拂长袖笑着说道:“你们如果是想要找什么人或是东西的话,光凭你们二人之力,恐怕是很难在这么大个的王宫里如愿的。”
上官决的心里亦非常清楚,想要利用面前的这两个人有多困难,如今他也只能勉力地试上一试,只要有了莫二爷他们的人手,熊立安今夜必定是难以再逃过此劫的。
“叫你的人开城门。”墨凌天沉声朝上官决开口,司徒洛冥愣了下后立即放出了手中的信号,亦向玄狼族传了消息,先前与腾蛇族一战湛月莲深受重伤,贺云澜一直都记着这仇还未报,若是今日能为湛月莲报仇,想必他定会非常乐意的。
上官决没有想到莫二爷真的会答应帮他,正在诧异,墨凌天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司徒洛冥显然也没有想到二爷会对上官决这么说,难不成二爷真的要帮上官决夺权吗?
墨凌天并没有开口解释,他扫视着周围的侍卫,卓然的身影在黑夜之中姿态傲然,就站在那宫楼之下,男人远望宫门仿佛周围的一切危险都不存在,墨凌天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在帮上官决夺得王权。
周遭的侍卫方才便不敢上前来动手,此刻听闻说会有援兵要来,这才醒悟,急声怒吼道:“杀!杀了他们!这可是族长的命令!”
其中的一个高喊着给自己壮胆,他们全部都是腾蛇族人,只听命于熊立安一人,此刻听见了这人的喊叫,其他的几人也高喊着冲杀了上去!
但就在他们被墨凌天震慑,愣神的工夫,上官决已经招来了自己的手下,下令出宫去打开城门,另一边在外面接应的无影阁手下也已接令,闻讯从宫外杀进来,身后跟着百里山庄的人,还有人去召集周边的玄狼族的人。
宫中的禁军守卫此刻已然分作两派交战,这个时候墨凌天和司徒洛冥他们手下的力量便成了至关的关键,他们更倾向于谁,这场战斗的胜利者便是谁,谁就会得到天漓王宫的控制权。
此时,这已然演变成为了一场王权之争。
熊立安全然都没有想到今夜会演变成了如此的局面,他在宫楼之上面对着邴英婉,面对这个自己心心念念多年之人,又是气愤又是伤痛道:“英婉!我待你是真心的,你却为了上官厉的儿子如此对我?!你竟然这么的绝情?!”
此刻楼下的喊杀声已经四起,熊立安却根本已经无暇顾及了,邴英婉用手扶靠着窗台,一时喘息不定,虚弱的身体让她已经无法支撑长久的站立了,她却还是让自己勉强地站起,她对熊立安开口道:“熊立安,你口口声声说如何待我,你只不过就是想要借着这个名义来谋夺权力,你想要夺得王位,甚至连我的亲骨肉也不打算要放过,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决儿是我和上官厉的孩子,所以你就更恨他!你根本就不可能会真心实意地辅佐决儿!我如何对你放心?!”
即便此时看起来如此的虚弱,邴英婉的声音依旧还是那么掷地有力,熊立安闻言脸色却是一变,显然是被邴英婉给说中了心思,随即面露狰狞道:“不错!我是不会放过他,他本来就是一个孽种!你本就是我的女人!你为上官厉所生的儿子就是个孽种!”
熊立安没有告诉邴英婉的是,她会这么多年来不知道上官决才是她真正的儿子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就是厌恶那个孽种,就是不可能让他好过。
“你给我住口!”邴英婉大叫着冲了上去,却是一时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她素白的衣裙,邴英婉手中的匕首被熊立安直接给握住了。
锋刃割开了熊立安的手掌,他刹时瞪大了双眼,须发狂乱,一手把邴英婉钳制到了自己面前,沉声道:“我说错了吗?他不过就是个孽种!我帮他混乱了整个西南的局势,他在表面上是与我合作,实则根本就是另有图谋!他和他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过也是在利用你!是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啊?!你们才相认多久,这么多年来,他根本没把你当做是亲生母亲,你们两个何来的母子亲情?!”
“就算是被利用我也心甘情愿,这是我欠他的,是我让他这二十几年来平白来吃来那么多的苦!”邴英婉厉声大叫道,她放开了手中的匕首,一身是血,更显得脸色异常苍白如纸,那血不是她的,是熊立安的。
“熊立安!受死吧!”这时窗外跃来一个暗影,剑光寒凉,直指熊立安!
熊立安怒吼,一掌拍去,湛月莲的去势不变,以掌相对,势必是要伤了那熊立安!忽然背后有一股力量涌来,衣领被什么勾住桃起,有人从她身后将她拦腰抓起,她整个人往后倒飞出去,熊立安的掌力落在桌上,轰的一声纸屑纷飞。
湛月莲跌落在窗口,跃上的人是贺云澜,之间男人垂首对湛月莲说道:“月莲,退后。”贺云澜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
她的仇人就在面前,她怎么能退?正在犹豫之间,湛月莲握紧了自己的剑柄,想要冲上去,不知为什么脚下却不能动弹,这是贺云澜对她说的话,此时的湛月莲看着男人没有办法不顾全自己的安危。
湛月莲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贺云澜拉到了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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